嗡——
贺董薇仿佛听到耳边有超声波嘶鸣的破耳之音,脑门像冲了血,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,
随即羞愤压过惶恐,磕磕巴巴了半天“你……你……你,你……”,
她搜索了脑海中所有的词汇,终于找到了一个非常有‘杀伤力’的词:“你神经病呀”。
她咒骂着推门下车,愤懑地关上车门,她无比后悔自己来求他帮忙的决定,跟这种神经病流氓有什么好商量的,她脑子是没进化吗?
她越想越气,脚步越来越快,幸好,她看见了远处贺叔驶来的车辆,顿时安全感十足,恨不得扑上去。
凌厉却在后头笑了,笑声肆意又爽朗,冲着贺董薇的方向喊:“不cao也行,明天记得准时来上班,要不然姓萧的不知道还要吃多少牢饭”。
贺董薇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他,他适时地挑了挑眉,好整以暇地坐回了车里。
“先生你好,是您叫的代驾吗?”,一位男士闯进了贺董薇的视野,把她瞪杀凌厉的目光全部挡住,还载着他逃之夭夭了。
凌厉回到家后,死尸般躺在宽敞的沙发上,屋内明亮如新,灯火通明,心里却无比的落寞,
他的家死气沉沉,除了黑就是白,就像他的性格一般,白得渗人,黑得冷血,泾渭分明,连墙角的绿植也畏惧这般的冷清,趁着微风掀开窗帘,便直接躲在了后头。
此时,一条拉布拉多犬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跟前,在他右手上认认真真地嗅了几口,视乎已经辨别出了他身上落寞的气息,无比讨好地舔着他的手指,
凌厉掀了一下眼皮,眼中略微融入了一丝暖色,轻轻拍了拍它的大黑脑袋,声音清冽地说道:“没抽,只是摸了一下,年纪大还那么爱管闲事”。
这是一条黑白色的拉布拉多公犬,长相极有特色,除了脑袋是黑色,其他地方都是白色,估计它的老母亲当年生到一半便没墨了,所以毛色只染了一半,俗称‘黑头’,本名小弟,混了十年还没晋升。
小弟哼哼唧唧地原地转了两圈,又在他身上嗅了嗅,便又一个劲儿的摇头摆尾地晃着脑袋,似乎有些异样的兴奋。
凌厉胳膊肘半支起身子,宽慰地摸着小弟的小脑瓜子,“是不是很熟悉?很喜欢?”
“嘤嘤嘤……”,小弟一个劲儿地摇摆,肥硕的腰肢摆动的弧度,已经不能表达它激动的心情。
——
贺董薇最终还是妥协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,她如坐针毡地和凌厉面对面工作了两天,
自从这家伙把他邪恶的想法宣之于口后,便再也无所控制,有空就抬起头,直勾勾地盯着贺董薇看,眸光灼热逼人。
贺董薇有时被他盯得发毛,只好假装上卫生间自我放空一会儿。
厕所是一个私密的地方,同时也是泄露秘密的地方,或许人们潜意识就觉得,厕所这地方,本应就是全身心都可以排泄释放的地儿,比倒垃圾桶来得畅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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